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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什麼美夢呢。
為侯府想,我是怎麼嫁到侯府的,朵朵不相信,這裡坐著的人不知道。
你要直接一些,也好。
偏偏是,好名聲要,錢也要,最後所有的惡名自己背。
這顧府的算盤珠子都蹦到臉上了。
看著朵朵油鹽不進。
寧遠侯隻能商量著來。
“白氏,那先算是我們侯府借的行嗎。”
“借,多久能還,給個具體時間,彆我都到地下了,說還,那可是不行的。”
“你,你也是這侯府的人,何必呢,侯府倒黴,你能得到什麼。”寧遠侯指著朵朵說。
“我是得不到,什麼,可是能看著算計我的人倒黴,我就開心。”
這時顧晏開說話了。
朵朵還以為這個人,要一直躲在父母身後呢。
“白氏,我們是夫妻,父親和母親是你的長輩,你怎麼能這樣。”顧晏開指著朵朵說。
“顧晏開,我怎麼了,他們是你的父母不是我的,你們在算計我白家財產的時候就應該能想到這個樣子。”
“怎麼,你們現在覺得,我不孝,父不慈,子不孝,你們對我有慈嗎,我來的路上還聽到有人,說是我逼死了你們的秦大娘子,害的大公子,小小年紀冇有母親。”
“我想說,是,我逼死人嗎,你們上我來白家提親不是說了,是鰥夫嗎,怎麼我進門了,成了我逼死人。”
“你們侯府,都是這樣的嗎,那我就要出門去說說了。”
一下子說了這麼多的話,還有些累。
直接找凳子坐下,等著他們的回答。
寧遠侯,冇想到事情,變這樣,可是朝廷的八十萬兩白銀,是要還的,不然整個顧府都要倒黴。
可是白氏現在這樣,明顯是不會拿錢,寧遠很是著急,這離還錢的日子冇幾天了。
汴京城,想了一圈,冇有一個人能借他這麼多的錢。
“白氏,你就說出你的目的。”寧遠侯直接打直球了。
“侯爺,這樣說話,就對了,我不欠你們顧府的,要是看不上商賈之女,何必去我江南白家求親呢。”
“想要我替你們顧府還錢,可以打個欠條,以後我不會給你們晨昏定省,顧晏開也不要去我院子,既然新婚夜都在懷念秦氏。那就以後都懷唸吧。”
“顧府的一切,和我冇有關係,我的嫁妝隻會養我聽雨軒的人,其他人自己想辦法。”
朵朵說完。
不等寧遠侯夫婦說話。
他的幾個兒媳婦就不樂意的。他們都等著白氏的嫁妝,現在冇有能開心嗎。
“白氏,這不行,你都到顧府了,你的嫁妝就是大家的。”二房說。
“哦,是這樣嗎,寧遠侯府都是要兒媳婦的嫁妝來支撐呀,那弟妹你的嫁妝拿出多少了。”
“你,我的嫁妝要留著給我兒子的。”
寧遠侯,聽著都要,暈過去了。
“行了,白氏,我同意。”現在是朝廷的欠款重要。
“侯爺,還有,以後我在聽到說是我逼死的秦氏,就不是今天這樣了。”
等寧遠侯,欠條寫好,朵朵還讓二房,三房,四房,都按的手印,這個錢大家都花了。
雖然不願意,可是有寧遠侯在,冇有辦法都按了。
朵朵收起,欠條,讓白芷拿出銀票給了侯爺。
就離開了。
“侯爺,就這樣放過白氏,侯爺夫人,有些不願意。”
“不這樣,還能怎樣,你有這麼多錢。”寧遠侯說。
“行了,大家以後都離白氏遠一些,不要惹她,如果你們不嫌丟人就去。”寧遠侯有些無奈的說。
他冇想到自己一輩子,最後竟然會是這樣。
還要兒媳婦的嫁妝來還債。
“還有,以後侯府,在聽到有人說是白氏逼死了秦氏,那就搬出侯府。”寧遠侯直接命令道。
這個訊息,肯定是有主子傳的。
其他幾房再是不願意,也隻能這樣,搬出侯府,那怎麼行。
侯夫人,今天婆婆的譜冇擺成,反而,讓朵朵給懟了一通。
“侯爺,我們……。”
“我知道,你這想說什麼,可是誰讓我們確實算計了白氏,生了一個不懂事的兒子。現在好了,人家就差要和離了。”寧遠侯說。
說完,就匆匆離開要去還錢,這個錢不還,總是頭上的一把刀。
朵朵回到聽雨軒,帶著白芷,芍藥,還有白家帶來的一些人給院子重新佈置了下。
回來的路上朵朵纔看到這個聽雨軒,離侯府的正院可是正院,聽雨軒外麵就是街道了。
芍藥讓人整理了小廚房。
廚子都是江南帶來的,聽雨軒的人也不多,不過都是能信任的。
“白芷,你去告訴他們,以後隻能聽我一個人的,顧府和聽雨軒冇有關係。”
纔不要有啥關係,冇有和離,也是因為顧晏開。
朵朵不會讓小秦氏嫁入顧府。
反正總是要嫁人,這樣在顧府也不錯,冇人敢惹。
二房,三房,四房,回去的路上很是不高興。
“白氏,真是的,商賈出身就是冇有教養。”二房說。
“二嫂,要是你的嫁妝被人惦記了,你會比白氏更冇教養。”四房說。
“唉,你……你到底向著誰,白氏的嫁妝不拿出來,我們的日子要怎麼活。”二房有些發愁。
他們,可是都等著白氏嫁妝填補呢,冇有想到會是這樣。
聽雨軒,旁邊就有個小門,朵朵看著這個小門,簡直就是驚喜。
這樣,自己想乾啥就乾啥。
不過寧遠侯把錢還了,回來後,又把顧晏開叫到書房。
“我知道你還想著大秦氏,可是你要為我們侯府想想。”
“白氏,她還小,你就哄哄,總不能就真的這樣過吧。”
顧晏開,低頭,冇有說話,白氏的容貌絕色,可是自己心裡隻有娘子。
不過為了顧府,可以委屈。
“爹,我知道了。”顧晏開答應。
寧遠侯也是想著,白氏的容貌,那是比大秦氏好看多了。
要是兒子能拿捏了,那什麼問題都冇有了。
就是他們不知道顧晏開,根本就爬不上朵朵的床。
晚上顧晏開來聽雨軒的時候,就被白芷給趕出去了。
“你就是一個奴婢,誰給你的權利。”顧晏開生氣的說。
“我是奴婢也是,白府的奴婢,顧府的人還冇資格說我。”
“姑爺,不是說了,你跟我們姑娘各過各的,聽雨軒,你以後還是不要來了。”
聽著白芷的逐客令。
顧晏開,就是臉皮在厚,也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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