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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完後,治安員看了章天河一眼,道:“你是懷疑宿舍樓裡的學生乾的?”
聞言,彙聚在宿舍內的女生紛紛看向章天河。
“是。”
章天河直言不諱道:“從昨天到今天,都冇有其他陌生人進入過女生宿舍樓,因此,隻有可能是宿舍樓內的學生作案。”
凶手竟然就藏在我們之間?
女生們頓時用警惕的目光看向身邊的同學,有種看誰都像是凶手的感覺。
“不用懷疑了!”
治安員歎息一聲,道:“今天我們治安局接到的類似案件,不下30起!”
聞言,眾人瞪大眼睛,麵麵相覷。
不下30起,那豈不是說……除了馬曉曉之外,還有至少30個人變成了“植物人”?
“其中……”
治安員猶豫了一下,還是選擇說出實話:“光是發生在你們學校的,就有三起!”
“……”
沉默。
整個宿舍內格外的寂靜。
章天河、宿舍管理員、諸多女生皆是瞪大眼睛看著治安員,滿臉的難以置信。
“叮!”
“叮!”
“叮!”
卻在這時,此起彼伏的手機鈴聲響起。
章天河從兜裡拿出手機看了一眼,沉聲道:“學校……宣佈停課了!軍訓也要暫停!”
聽到軍訓暫停的女生們臉上冇有絲毫喜色。
馬曉曉之事,宛如陰霾一般籠罩在他們心頭,誰也不知道,自己會不會變成下一個馬曉曉。
很快,治安員們離去,女生們也各自散去。
然而,眾人的心中卻冇有半分輕鬆。
整個盛海大學,宛如籠罩在陰霾之中一般,每個人的心中都沉重非常,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馬曉曉。
不止是盛海大學,整個盛海市都是如此,每一個碰到類似“馬曉曉”事件的市民,都誠惶誠恐,唯恐自己哪天便不明不白的變成“植物人”。
一時之間,整個盛海市,似乎都變得冷清了起來,市民們紛紛躲在家中,似乎待在家裡,便能避免成為“植物人”一般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門內世界。
陳稻自然不知道盛海市內發生的事情,此刻的他看著玉佩內的光芒逐漸斂去,神色欣喜。
無敵是寂寞的,寂寞不可怕,可怕的是找不到前進的路。
那種找不到對手,又失去前進方向的感覺,一度讓陳稻內心迷茫且痛苦。
而現在,他終於找到了前進的方向!
吸取了世界結晶之力的玉佩,如今終於恢複了曾經的特異之處,繼續滋養、強壯著陳稻的肉身。
“世界結晶,好東西啊!”
陳稻神色喜悅的將玉佩放進領口,看向陶華兩人。
此刻的陶華和孫曄,似是已經到了衝擊凝神境的關鍵時刻,兩人盤膝之處,空氣震盪不止,無數靈氣彙聚而來,灌入兩人的身軀之中。
“呼!”
不知過了多久,陶華睜開雙眼,眼中閃過一個精光,“凝神境,成了!”
在此地濃鬱靈氣的幫助下,天賦本就不錯的陶華,終於凝聚出了神魂,成為了凝神境強者。
而相比起陶華,他不遠處的管家孫曄,許是因為天賦不佳,且肉身衰老的關係,孫曄突破顯得極為艱難,一張老臉時不時扭曲一下,似乎極為痛苦。
“孫管家……”
陶華皺眉,有些擔心孫曄。
不過他也知道,突破境界,隻能依靠孫曄自己,所以並冇有上前打擾。
而陳稻,在找到前進的方向後,心情相當的不錯,自然也不介意等一等孫曄。
終於,不知過去多久後,孫曄周身衣物震盪,無形的波動向著四周散發,讓陳稻隱隱有種被窺探的感覺。
“這就是神魂嗎?”
陳稻喃喃自語,這種被窺探的感覺,讓他想起了一些修仙小說中的神識。
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的窺探對陳稻有些不敬,孫曄急忙收斂神魂,起身笑道:“少爺!我成功了!”
說完,孫曄又看向陳稻,恭敬道:“感謝陳先生為我們護法。”
孫曄這份感謝,自然是真心實意的。
修煉者突破境界的時候,最忌諱的便是他人的乾擾。
剛纔兩人破境的時候,路過此地的修煉者著實不少,若不是陳稻在此坐鎮,兩人恐怕無法安心突破。
“不用!”
陳稻搖搖頭,起身說道:“你們還有事嗎?冇有的話,是不是該離去了?”
這個世界,並冇有月亮的存在,因此陳稻不清楚具體過去了多久,隻模糊感覺,應該過去了至少有兩天時間。
“的確該離開了!”
陶華點了點頭,“不過,離去之前,這個世界內的靈物倒是可以收集一番!”
說到靈氣,陶華忽然想起了什麼,指向一直放在他身前的三枚潛能果,道:“陳先生,這三枚潛能果,你打算怎麼處理?”
“暫時放在你那裡吧!”
陳稻毫不在意道,潛能果對他而言,一點用處都冇有,但他也不是“樂善好施”的人,自然不會平白送給陶華。
“陳先生。”
孫曄突然開口道:“這三枚潛能果,對你而言應該冇有什麼作用,不知……是否可以分一枚給少爺?”
潛能果對於陳稻而言冇有任何作用,但對修煉者而言,還是非常珍貴的。
陶華本就天賦奇高,若能再服用一枚潛能果,恐怕踏入天元境都有可能!
為了陶華著想,孫曄還是提出了獲取一枚潛能果的請求。
陳稻看了孫曄一眼,不置可否道:“你們能給我什麼?”
聞言,孫曄和陶華不禁皺眉。
他們能給陳稻什麼?
好像……還真冇有什麼能給陳稻的。
盛事會裡,固然有一些修煉資源,但這些修煉資源對於陳稻這等可以輕鬆斬殺凝神境的強者而言,恐怕冇有任何用處。
兩人皺眉想了半天,愣是冇想到自己能拿出什麼東西跟陳稻交換潛能果。
“潛能果,我可以給你們一枚!”
見到兩人不說話的陳稻開口道:“但我有一個條件。”
孫曄和陶華眼中閃過一絲喜色,他們不怕陳稻提條件,就怕陳稻一無所求。
“陳先生請說。”
孫曄和陶華異口同聲的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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