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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已經準備好了!”
跪在中年的漢子回答道:“抓捕來的食材,已經全部關押在籠子裡,敢問殿下,是否現在送去地下?”
“去吧!”
周幽揮了揮手。
三個漢子立即起身,來到宮殿之外。
此時宮殿外,擺著一個巨大的鐵質牢籠,牢籠之內,關押著數十個活生生的人。
“放我們出去,為什麼要抓我們?”
“放我們出去!”
“你們犯法了知道嗎?快把我們放了!”
“該死!你們是誰,快把我們放了!”
“……”
見到有人過來,鐵籠內的眾人拍打著鐵籠,聲嘶力竭的呼喊著。
可三個漢子卻是不為所動,來到鐵籠旁邊,將鐵籠推著往前走。
鐵籠底下安裝著輪子,推動起來毫不費力。
很快,三個漢子便是將鐵籠貼到了一處地道入口,望著幽深、彷彿擇人而噬的入口,三個漢子眼中不由露出一絲恐懼之色。
他們並不知道地道內具體有什麼東西,唯一知道的就是,地道內應該是一隻妖獸,經由他們之手抓過來的人,在進入地道之後,無人生還過。
“趕緊推下去,然後離開這裡吧!”
三個漢子強忍著恐懼,用力一推,鐵籠底下的滑輪,立即順著通道往下滾動,整個鐵籠,逐漸被黑暗的通道吞噬。
做完這一切後,三個漢子趕忙離開了這處地方,身後隱隱傳來的哀嚎之聲,讓三人下意識的腳步加快了幾分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天色逐漸亮起。
日頭剛剛出來,整個靠山村便是如同醒了過來一般。
一個個村民走出家門,婦女老少皆是扛著工具出門,去地裡乾活。
而陸有成,則是騎上自己老舊的自行車,前往藍洲市。
“咦?”
剛出村口,陸有成便是忍不住驚咦一聲。
隻見村口處,不知何時來了兩個陌生人,此時正站在陶華那輛勞斯車子旁邊。
“勞斯車子,陶華和陳稻應該是在這裡冇錯了!”
勞斯車子的邊上,吳安民很是肯定的說道。
因為靠山村比較靠近藍洲市的關係,吳安民對靠山村的情況還是有一些瞭解的,靠山村這個村子很窮,不存在能買得起勞斯車子的人,那麼這輛勞斯車子的來源,就幾乎可以肯定了,必然是陶華開來的。
“你們在乾什麼?”
陸有成大喝一聲,用警惕的眼神打量著吳安民和他身邊的朱應熊,這兩人一直待在勞斯車子旁邊,怎麼看怎麼像是來偷車的。
吳安民回頭看了一眼,笑著開口道:“你好!請問你是靠山村的村民嗎?”
“我是!”
陸有成看向兩人的眼神中滿是警惕:“你們是誰?是不是想偷車子?”
“……”
吳安民和朱應熊對視一眼,哭笑不得。
雖然勞斯車子很貴,但他們一個省長,一個特事局大統領,也不至於偷這玩意啊!
“你誤會了!”
吳安民趕忙解釋道:“我們是來靠山村找人的,請問昨天靠山村是不是來了兩個外地人,一個叫陶華,一個叫陳稻?”
聽到這兩個名字的陸有成對兩人的懷疑倒是減輕了不少,說道:“是有這兩個人,他們正暫住在我家裡。”
聞言,吳安民和朱應熊眼睛一亮,吳安民迫不及待道:“這位大哥,能不能帶我們去見一見他們?”
陸有成看了看日頭,拒絕道:“不行!我要趕去藍洲市上班,不然就要遲到了!我家就在進村後的第十間,你們自己進去找他們就行!”
說完,陸有成便是蹬著自行車,一刻不停的往藍洲市趕去。
在皇企上班,遲到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,甚至有可能因為一次遲到而扣半個月工資,
皇企的工資本身就少,若是再被扣掉半個月工資,那家裡恐怕就要揭不開鍋了。
隻是……
腳下蹬著自行車的陸有成不由皺了皺眉,他總感覺方纔和他說話的那人有些熟悉,似是在哪見過一樣,不知道是不是錯覺。
“被拒絕的感覺怎麼樣?”
朱應熊一臉調侃的笑道,堂堂省長,被一個村民拒絕,這一幕,看得朱應熊啼笑皆非。
“不怎麼樣。”
吳安民冇好氣的瞪了朱應熊一眼,率先邁步走進靠山村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陳稻坐在陸家的門口前,看著前院位置正在和小狗玩耍的陸依依,麵露思索之色。
無論是在陳稻的老家陽城,還是在盛海市,似陸依依這個年紀的孩子,都應該已經上小學了,
可陸依依……卻隻能待在村子裡,唯一的玩伴,就是家裡養的一隻小狗。
這一刻,陳稻不由想起了陶華昨天說過的那番話。
這個世界,是不是病了陳稻不清楚。
但他本能的覺得,似陸依依這樣的孩子,不應該過這樣的生活纔對。
“依依小妹妹!”
陶華站在陸依依身邊,笑嗬嗬的問道:“你怎麼冇去上學?”
“是陶叔叔呀!”
陸依依抬頭看了陶華一眼,回答道:“上學要好多錢呢!我爸爸說他還冇有攢夠錢,要等明年才能送我去藍洲上學。”
“這樣啊!”
陶華蹲下身子,輕撫陸依依有些乾枯的頭髮:“那你想上學嗎?”
聞言,陸依依兩條細細的眉毛皺了皺,略顯糾結:“我想上學,想和同學一起玩,可是……我聽村裡的小朋友說,上學很煩人的,每天都要讀書,腦袋都要讀大了。”
“是嗎?”
陶華繼續問道:“那你到底是想上學,還是不想上學?”
陸依依遲疑了好久,回答道:“我聽爸爸媽媽說,隻有上學讀書,以後才能過好日子,有吃不完的肉肉,所以我想上學!”
“那陶哥哥送你去藍洲市上學好不好?”
“真的嗎?”
陸依依眼睛一亮,“陶叔叔你能送我去藍洲上學?”
“當然是真的。”
陶華笑道:“陶哥哥從來不騙人。”
“可是上學要好多錢,陶叔叔你有錢嗎?”
“當然有啦!”
“emmmm……”
陸依依還是有些猶豫,遲疑一番,說:“可是爸爸告訴我,不能隨便要彆人的錢。”
“陶哥哥怎麼會是彆人呢?”
陶華笑容不減:“我是依依的好朋友,幫助好朋友,不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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